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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2章:真的出事了嗎?

    這聲巨大的拍門聲把我嚇了一大跳,而廚房那邊也很快傳來驚呼聲。

    我尾隨方顯義走了出去,一出房門就看見我父親探着腦袋小心翼翼地看着大門的方向,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,我知道他也嚇得不輕。

    方顯義傾聽了下門外的動靜,確認一下後緩緩打來了大門,大門打開後門外卻什麼人也沒有,那麼剛剛那可怕的拍門聲是怎麼來的?

    這時我父親跟那幾個村民也走到了大門處,看着門外寂靜的夜,都沒忍住打了個哆嗦。

    見時間也不晚了,我父親就建議這幾個村民先趕回家去,這幾個村民也被剛剛詭異的巨大拍門聲給嚇到了,連宵夜也不吃就走出門口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了。

    等那幾個村民離去後,我父親就走回了廚房接着忙了。

    然而正當我緩緩把房門拉回來想關上門的時候,剛踏入大門的方顯義卻忽然讓我先別關門,然後退了幾步觀察起房門來。

    我愣了下也跑出門口看了看,這一看着實嚇到我了。

    此刻房門外面的那一面,居然有一個烏黑誇張的手印,而這手印我記憶猶新,因爲在張大爺屍體消失的那一晚,這個烏黑手印在張大爺白皙的牀板上出現過。

    看我一臉的吃驚,方顯義察覺到了什麼,先忙低聲問道:“怎麼?你見過這手印?”

    本能抓了抓胸口的狗牙,呃是白澤牙,我一口氣把那一夜看見這詭異烏黑手印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
    聽我說完,方顯義臉色很難看,擡手掐指一算,原本難看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。

    我正想問方顯義算出了什麼,但我父親忽然喊我們進去吃宵夜了。

    關上大門的那一刻,門上的烏黑手印和上一次一樣,漸漸褪去很快就消失不見了。

    吃完宵夜,等我父親入睡後,我和方顯義在我房間裡低聲交談着剛剛那忽如其來的烏黑手印。

    我忍着發慌的心情,問方顯義那烏黑的手印到底是什麼鬼東西留下的?是山魈精怪嗎?

    方顯義神情嚴肅地搖了搖頭,說道:“如果是山魈精怪的話,那還有方法,但問題是那烏黑手印的主人不是山魈精怪。”

    聽到這話我抱着臂膀縮着脖子吸了口氣,膽戰心驚地問道:“不是山魈精怪那到底是什麼?”

    “說出來只會讓你害怕。”方顯義看着瑟瑟發抖的我說道:“不知道的話對你們來說纔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己知彼才能知道怎麼防範未知的危險啊。”我連忙說道。

    “其他都好說,這個不說真的是對你們是好處。”方顯義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方顯義越是不肯說,我越是害怕,那未知的東西居然找到我家門口還留下了印記,這能讓我鎮定嗎?

    掏出幾張道符遞給我,方顯義嚴肅的說:“明天入夜之前,貼兩張在大門外,另外兩張分別貼在你跟你父親的房間,記住千萬別讓道符跌落或受潮。”

    拿着手中的四張道符,我擔憂說道:“四張不夠啊,方師傅。”

    方顯義擡手輕輕敲了敲我的腦門,罵道:“你以爲這道符來得很容易嗎?那都是用我自身的精血畫成的,並且這道符貼再多效果也一樣的。”

    罵完這話,方顯義又說道:“關於你們明天想去驅走馬頭山那隻山魈精怪的事情,需要緩一緩了,我需要精力確保剛剛那烏黑手印的主人會不會對村民造成危險才行。”

    我鬆了口氣,方顯義幫忙的話我就不用那麼擔憂害怕了。

    “明天你仍然可以出門開車賺錢,我會在村子轉悠並時刻關注你家附近的動靜的,不過到了晚上我還需要在你家借宿的。”方顯義起身說道。

    見我發愣,方顯義又說道:“怎麼?不希望我在你家借宿?”

    我連忙回過神來不停點頭,心道求之不得啊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方顯義就說回家做準備,走出門口他還不忘叮囑我,讓我出村子時記得把道符給貼上。

    貼完道符就跟我父親說道:“方師傅說這幾天先在咱們村子觀察觀察,確認村子安全後纔去降服馬頭山的山魈精怪,對了,方師傅這幾天還會在我們家借宿的,所以麻煩父親你多炒個小菜了。”

    我父親得知方顯義要借宿,整個人都安心了不少,連忙說要到地裡多摘些菜回來才行,還吩咐我說如果載客賺錢了就買點豬肉回來。

    應了一聲好,我又叮囑我父親別讓大門的道符脫落後,才放心驅車往村子外駛去。

    出到村口我停車等了好一會兒,也沒見有村民要出門,也就驅車往集市的方向趕去了。

    掏出諾基亞手機一看時間還早,我就不急着加速趕去集市了,看看附近有沒有需要坐車的村民先。

    開到疙瘩山那個路口後,我沒來由的想起那個被守山巨蛇吃掉的陳立仙,然後又想起了陳立仙被巨蛇吞入肚子前一刻所說的話,也就不由得再次想起了花惠。

    花惠到底是什麼人呢?或者說是什麼妖魔鬼怪呢?越想我越迷糊,越迷糊也就越頭大。

    但我還是很希望知道花惠到底對我的眼睛做了什麼,如果可以我希望讓她收回讓我能看見鬼怪的能力,因爲我只想安分地做個平凡的人,賺錢給我父親治病而已。

    今天不是趕集市的日子,路上沒有一個要坐車的村民,對這種情況我已經習慣了。

    拋開其他雜念,我就驅車加速往集市趕去了。

    趕到集市後,時間已接近了中午,遠遠就看見一羣人在小賣部裡談論着什麼。

    停好車我就走了過去,但那些司機一看見我就起身離去,不知道爲了什麼。

    就連往常一直嘲諷我的那些司機都沒有理會我,這真的讓我感到非常好奇。

    掏錢買了兩包最便宜的香菸,我連忙問小賣部的店家剛剛那些司機到底在聊什麼。

    店家是一位常年戴着一頂黑色的八角帽約五十歲的男人,聽到我詢問就低聲說道:“你不知道啊,駱駝峰那邊的喪事屋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出了什麼事?”我想起那個穿着西裝,眼睛發綠光的中年男人有種很不詳的預感。

    “昨天喪事屋的主持回來後,瘋瘋癲癲地到處亂跑,說有妖怪害死了很多人,喊完這些話沒多久,那主持忽然間倒地翻着白眼就死去了。”店家說完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。

    我就說嘛,我都看見那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很詭異了,但是喪事屋的主持就是不聽我的勸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。

    感嘆之餘,集市入口使進了一輛麪包車,頓時就吸引了我的注意。

    撇過頭一看,遠遠地我就看見那麪包車的車牌有點眼熟,瞅了一會兒車停了,駕駛座的位置走出一個穿着西裝頭髮反向梳得很滑溜的男人。

    怎麼可能?遠處那個從麪包車下來的穿西裝的男人,就是那天到駱駝峰喪事屋請喪的人啊。

    我堅信那西裝中年男人與喪事屋出事有着很大的關聯,然而他卻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集市,是膽大包天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呢?

    那中年男人下車後似乎在問了問附近的村民,到底在問什麼我就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不一會兒,我看見一個三輪車司機指着我的方向說了什麼,那中年男人就直接往小賣部這邊走了過來。

    我連忙裝作剛買完東西,走到一旁的板凳上面向小賣部裡面那臺小彩色電視,解開一包煙抽出一根裝作若無其事地抽了起來。

    片刻,那個中年男人就走到了小賣部,買了包二十多塊的香菸後問店家:“店家啊,我剛在打聽一個人,那邊的司機卻讓我來問你,你知道一個小夥子在附近開三輪載客嗎?”

    店家回道:“這附近有不少年輕的小夥子開三輪車啊,你到底想打聽哪一個呢?”

    “那小夥子似乎叫做元什麼來着,哦對了,好像叫元計。”中年男人說道。

    聽名字跟我名字差不多,又是姓元的,我猜這中年男人八成是想找我了,難道是因爲我目睹了他載喪事屋的人,而喪事屋出事了他現在想找我滅口?

    想到這,我害怕得大氣都不敢喘,擔心店家就說出我的名字也就微微側頭盯着店家輕輕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店家愣了下,然後對這中年男人說道:“不好意思,你說的這個元計,據我說知整個村落開三輪車的小夥子都沒有叫這個名字的。”

    聞言,中年男人道了聲謝,再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就離去了。

    確認那中年男人開面包車離去後,我才走到店家面前問道:“老吳啊,你見過剛剛那個男人嗎?”

    店家老吳推了推八角帽的帽檐,思索了片刻說道:“還真沒見過,不過看他的衣着打扮應該是從小鎮來的吧,看你的樣子似乎很害怕那男人似的。”

    我假裝笑道:“哪裡啊,我就是不想跟這種自以爲是有點錢的城裡人打交道而已,剛剛那事謝謝了啊。”

    老吳擺擺手示意不用謝,他見我這麼說也沒多想什麼,還附和着我的話說道:“你說的不錯,城裡人總以爲自己有點破錢就了不起似的,看着挺讓人討厭的。”

    我附和着老吳說道:“對對對,我就是這麼認爲的。”

    說完,我就走出了小賣部,坐回了自己的三輪車等乘客了。

    等着等着,煙抽完了好幾根,乘客沒幾個還讓前頭的司機統統給截去了,恨得我直咬牙低聲罵道前面的司機太卑鄙。

    就在我猶豫着要不要離開集市轉一圈的時候,一位有點急躁的姑娘出現在前頭司機的那邊,不停地問着什麼。

    不過似乎那姑娘要去的地方那些司機都不想去,我心道賺錢的機會來了。

    驅車過去直接打了個喇叭,那姑娘一回頭立刻跑到我車頭前,慌慌張張地說道:“我要去駱駝嶺,你敢去嗎?”

    我遲疑了下,心想這姑娘難道不知道那邊的喪事屋出事了麼?

    見我遲疑這姑娘才連忙說道:“我不是去請喪的,而是想去看看我父親,我父親在喪事屋做禮司。”

    原來這姑娘想趕過去確認自己的父親到底有沒有出事,這麼孝順的人我很欣賞,也就立馬叫這姑娘上車驅車往駱駝峰那邊趕去了。

    一路上車廂那姑娘都沒有坐的安心,雙手合十放在嘴邊不停地叨唸着菩薩保佑的話語。

    趕到喪事屋的時候,我遠遠就看見了喪事屋的主持,頓時心裡就發毛了,不是說喪事屋的主持發瘋後死掉了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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