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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1 索取利息

    索取利息,惡少,只做不愛,五度言情

    樓少東看到她片刻的怔楞表情,手掌勾住她的纖腰貼向自己,問:“陪他們或者只陪我一個人,你來選。”

    喬佳寧看着他,看着他那雙鳳眸中帶出的盈盈笑意,真恨不得直接砸掉他那一臉得意。

    “你當真見死不救?”她看着他問。

    “三年前我就說過,本少沒那麼好心。”他回答。

    脣邊那抹笑如此扎眼,喬佳寧咬牙,覺得樓少東比這裡那些人更可惡。

    她看了被丟在地上的微微一眼,推了樓少東一把。

    樓少東也就鬆了手,他眼中有些玩味,心想她真是不撞南牆不死心。

    喬佳寧看着周圍那些人,垂在身側的手攥緊,眼眸赤紅着,彰顯着她的不甘心。

    “到底想通了沒?想通了就自己脫衣服,爺幾個保證讓你爽死。”一個男人起鬨,引得周圍發出淫穢的笑聲。

    喬佳寧脣角扯出冰冷的笑,手摸向裙子的拉鍊。一羣男人都盯着她的動作,眼睛都直了。但就在這些人鬆懈,以爲她決定認命時。她卻驟然抓起桌面上的碎酒瓶,擡手就抵住了樓少東的脖子。

    酒瓶鋒利的邊緣抵在他的脖子上,這突然的轉變讓衆人皆驚。樓少東的眼裡也閃過些微詫異,但也僅僅只是意外,並沒有恐懼。

    “我要和我的朋友離開這裡。”她看着樓少東提出要求,臉色冷凝,一副豁出去的樣子。

    從剛剛樓少東出手她就注意到了,這羣人裡雖然姓宮的叫囂的厲害,但是其它人,也包括那姓宮的都很忌憚他,所以這些人絕對不會允許他出事。

    “臭娘們,識相的放開樓少,不然你出了這個門也會被丟去山裡喂狗。”身後傳來咒罵。

    喬佳寧看着樓少東,強調:“我只要我和朋友離開這裡,她需要去醫院。”微微傷得不輕,她覺得自己的要求一點兒都不過份。

    樓少東看着她眼裡的堅韌,這種時候似乎更加冷靜鎮定,他眼中閃過激賞,然後緩慢地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暗處,喬佳寧的身後無聲無息地過來兩個保鏢,樓少東對他們說:“幫喬小姐把她的朋友帶出去。”兩個準備動手的人聽到吩咐,動作頓住,神色間有些猶豫。

    喬佳寧則有些後怕,他若不出聲,她根本就沒發現那兩人。況且現場人太多,而且都是他的人,自己隨時都有被人敲暈的危險。

    “沒聽到嗎?”樓少東重複。

    那兩人這次不敢再有猶豫,上前拽起微微便往外走。他們這少爺一向有自己主意,他們也只有乖乖聽話的份。

    “你也走。”喬佳寧將碎酒瓶向前推動了一點,威脅。

    樓少東眼裡閃過玩味,兩隻手舉着,一步步往門口倒,從樓梯的臺階退下去,一直到了一樓大廳。這麼大的陣仗,自然是驚動了帝都裡的人。所有服務生、他們包廂裡的人和其它客人都看着這一幕。

    “哎喲,這是幹什麼?”帝都的領班看到這場景,以爲是新來的那批姑娘不懂事,心裡那叫一個急。

    “沒事,我和這妞兒鬧着玩呢,誰也不準報警。”樓少東笑着說,目光警告地盯着那些已經掏出電話的人。

    他們動作微頓,誰也不知道這位樓少爺今天唱哪一齣,但是都乖乖聽話,一羣人隨着他們退到外面。

    “給我攔一輛出租車。”喬佳寧要求。

    她的面色依舊冷凝,只是看着樓少東始終淡定反應有些心裡沒底。這個男人的眼睛太深不可測,彷彿在告訴她,自己的一切舉止都在他的意料之中。而他願意配合,只是憑他大少爺高興。

    “妞兒,你們這樣兒,怕是出租車都不敢載你們吧?”樓少東做苦惱狀。

    喬佳寧看着被保鏢拖着的微微,頭上血液流了大半張臉,衣服上也沾了許多。又聽了樓少東的話,神思恍惚了一下。就是這樣一瞬間,她都不知道樓少東怎麼做到的。

    “啊!”沒有咔嚓一聲,但是手腕劇痛讓她痛呼出聲,同時緊握酒瓶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鬆開,她手裡的碎酒瓶應聲落地。

    樓少東出手的確快,不止快,而且準,動作漂亮利索,簡直帥呆了,讓圍觀的人都忍不住讚歎,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在拍片呢。

    喬佳寧又沒練過,她哪裡是樓少東的對手。人都沒有反應過來,她的身子已經被樓少東錮在懷裡。

    “我都配合你了,記得答應陪我一個人。”他牢牢固住她的腰身,脣曖昧地貼在她脣邊低語。

    他的行動讓她明白,她這點伎倆根本奈何不了他。人家大少爺想玩才配合,如果不想玩了,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。

    “放開,你放開。”喬佳寧下意識地反抗,無奈根本掙不開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將這位小姐擱我車上,本少親自送她們去醫院。”他轉頭對自己的保鏢吩咐,也終於成功令喬佳寧停止掙扎。

    她看着微微那一臉的血,當務之急,還是先救人要緊。而且此刻的她,顯然也沒別的選擇。

    樓少東見她終於老實,也就鬆開她,徑直走向自己的車子。

    喬佳寧只得硬着頭皮跟過去,她就不信,在醫院裡他還能爲所欲爲。

    車子穿越都市夜色的霓虹,很快到了附近的醫院,微微被及時推進搶救室裡。喬佳寧一臉焦急地等在門外,似乎已經忘了有樓少東這個人。

    而他就坐在搶救室外的座椅上,看着她專注地盯着搶救室的門,一臉的緊張。自己垂在身側的手上還淌着血,卻一副渾身不覺的樣子。

    他朝端着端着藥盒的護士招手,下巴點了點喬佳寧,說:“幫她處理一下手上的傷。”夾在指間的香菸冒着嫋嫋的白煙,也只有他敢這麼公然無視醫院的規定。

    那護士看了他的煙一眼,最終還是將勸戒的話吞了回去。這位爺一進來,就連院長都驚動了,那護士果斷地決定當什麼也沒看到。

    喬佳寧則聞言轉過頭,卻並不領情,說:“不用假惺惺的。”神色肅冷。

    樓少東眉梢微挑,笑了:“你不喜歡本少假惺惺的,本少還偏要對你假惺惺。”然後轉頭指使那護士說:“給她上藥。”

    護士臉上有些爲難,還是聽他的話端着藥盒走過去,對喬佳寧客氣地說:“小姐,還是讓我給你處理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就算不聽樓少東的,她身爲醫護人員,眼見人家受傷了也不能不管。

    護士的態度很客氣,反而令喬佳寧不好也對她冷着臉。她這人就這樣,人家敬她一尺她便敬別人一丈,當然面對樓少東這樣的除外。

    “我沒事,這樣的傷我受習慣了,你不必管我。”她笑着回絕。

    她不是愛找自虐,只是不想任樓少東擺佈罷了,特別討厭這種感覺。

    樓少東脣角的笑轉冷,他還偏就不喜歡別人逆着自己,他睨着喬佳寧說:“你最乖乖上藥,不然我生裡面的醫生終止對那個女人搶救,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喬佳寧氣結,覺得這個男人當真惡劣,就只懂得拿捏別人的軟肋。

    樓少東迎上她那雙噴火的眸子,脣角含着上揚弧度,眼睛卻是幽深的,讓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在開玩笑。

    喬佳寧看了一眼搶救室,如今微微還沒有脫離危險,她實在沒有力氣再和他鬥氣。只好乖乖伸出手,讓那護士幫她處理傷口。

    不就是上藥嘛,她也不會少塊肉,反而少受點罪。

    “站着不方便,你坐那邊去吧。”護士指了指樓少東坐的那排塑料椅子。

    喬佳寧臉上有些不情願,但還是走過去。

    護士很快將她的傷口處理好,掌心被碎玻璃扎傷,右手被包得像只棕子。她始終忍疼蹙着眉,咬着脣,就是不吭聲。

    煙霧從樓少東的薄脣間溢出,他轉頭看着她隱忍的側臉,覺得這真是倔到家的女人。

    傷口處理好後不久,搶救室的門也被人推開。喬佳寧急忙迎上去,醫生宣佈微微脫離危險,喬佳寧總是鬆了口氣。

    接下來微微被推進特護病房,但是醫藥費喬佳寧卻負擔不起,而且她覺得像她們這樣的條件住特護病房根本沒必要,所以堅持要換普通病房,這讓醫生護士都比較爲難。

    “我幫你付行不行?”樓少東覺得她真是矯情的讓人頭疼。

    “不用,要付也該是那個姓宮的,還輪不到你。”喬佳寧堅持,甚至對他錢帶着歧視的意思。

    樓少東看着她倔強的臉,只好朝醫護人員點了點頭,醫院又幫微微安排了間普通病房。

    喬佳寧坐在牀邊看護了她一會兒,覺得她暫時不會醒過來。而自己坐得全身僵硬,便想到走廊裡活動活動。推開門,便見樓少東正倚在門口抽菸。

    “你怎麼還沒走?”喬佳寧看到他,直覺地攏起眉頭。

    醫院禁菸,他到底懂不懂?那些護士連提醒他都不敢,難道有錢人就這麼多特權?

    樓少東將煙扔地上,用腳碾滅,然後擡步朝她靠近。

    他的身形高大,正好將喬佳寧罩籠在陰影裡。有些人的氣場彷彿與生俱來,她感覺到有壓迫感地下意識後退。他卻伸出手臂再次勾住她的纖腰,將她圈在自己的範圍。

    “你幹什麼?”喬佳寧的手抵在他胸前推着,企圖拉開兩人的距離。

    樓少東沒有回答她,確切的是沒有用語言回答她,而是用行動。他的脣準確地攫住她的豐潤的脣瓣,在那兩片嫩脣上反覆地啃咬,撕扯。

    喬佳寧搖着頭躲閃,抗拒,使勁地拍打着他,他卻不爲所動。更是得寸進尺地企圖攻城掠地,喬佳寧卻緊咬着牙關不讓他得逞。

    樓少東也不甘示弱,牙齒在她脣角處咬了一口,喬佳寧吃痛地低喘。他的舌趁機鑽進她的嘴裡,狂掃過裡面的甘甜。他不缺女人,不過她越是不順從,便越激起他的征服欲。

    喬佳寧這輩子還沒跟人這樣吻過,只覺得一陣噁心。用牙咬了他的舌尖,他吃痛地蹙起眉頭。喬佳寧趁他鬆懈使勁地推開他,終於拉開兩人的距離。

    樓少東嘴裡已經溢滿鹹腥的味道,用手背擦過脣角,果然看到沾了血跡。

    他也不惱,只看着喬佳寧被自己吻得紅灩灩的脣色說:“不錯,夠味。”簡直就是帶着利爪的小野貓啊,他喜歡。

    “神經病。”喬佳寧罵他。

    這時走廊裡傳來腳步聲,一個保鏢模樣的喊了聲:“少爺。”看那樣子顯然是有事稟告。

    “這個吻只是本少向你索要的一點利息,別忘了答應陪本少的事。”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神情滿是輕挑,也不等喬佳寧迴應便邁開步子走了。

    喬佳寧狠狠地瞪着她,身子往後趔趄了一步,鞋子脫離腳丫。她撿起來朝他背景比劃了一下,他的身子已經隱沒在拐角處,她手裡握着自己的鞋子,最終還是沒有扔出去。

    她被樓少東攪得沒了活動筋骨的心情,將鞋子穿回去,轉身回了病房。

    微微醒過來時,外面的天色已經亮了。臉上的血跡已經清理乾淨,額頭上纏着紗布,那張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。喬佳寧用棉棒沾了水,幫她潤了潤乾裂的嘴脣。

    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,她轉頭看到江映月走進來。

    “怎麼樣?”江映月輕聲問着,不等喬佳寧回答,目光便掃到微微額頭上紗布,眼中錯愕。

    昨晚喬佳寧給她打電話說微微沒事,只是受了點傷,她也怎麼在意,卻沒想到傷的這麼嚴重。

    “王八蛋。”她氣憤地罵着將帶來的早餐擱在桌上,轉身就要往門外走。

    “幹嘛去?”喬佳寧扯住她。

    “找那個畜生算帳去。”江映月回答着就往門邊衝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知道他住在哪?別把自己再搭進去。”喬佳寧扯住她。

    江映月的個性衝動,很容易得罪人。若不是這樣,當初也不會發生酒吧裡那些事。現在她的脾氣,也只有喬佳寧能震住。

    江映月聽喬佳寧這樣說,轉頭看着她臉色也不太好,只好將氣壓下去,慢慢平復了下情緒,然後才注意到喬佳寧的手上也裹着厚厚紗布。

    “你怎麼也傷着了?”江映月心疼地捧起她的手查看。

    “沒事。”喬佳寧倒沒怎麼在意,目光轉向微微,她倒是現在比較擔心她。

    “先吃飯吧,然後你回去休息,這裡有我看着呢。”喬佳寧這一夜陪護現在肯定難受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喬佳寧應着。

    江映月將早餐擺到桌面上,她喝了碗粥,吃了兩個包子,又叮囑了江映月一些話纔回去。

    醫院門口的公車很是方便,可以直達她住的地方。通過那條夾縫的暗巷,拿出鑰匙打開那扇破舊的木門。

    “佳寧回來了。”隔壁屋的女人抱着才滿週歲的兒子出來,與她打着招呼。

    她跟着老公從農村過來打工的,也只能租這樣的屋子,這裡每間房只有一牆之隔,喬佳寧經常半夜會聽到她家孩子的啼哭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應了一聲,然後進了房門。

    這間小屋裡面的擺設與從前已經完全不一樣,上下鋪改成了一張單人牀,所以窄小的空間裡略微不那麼擁擠。牀的旁邊是個小書架,書架前是家裡唯一張桌子,既是她的飯桌也是她的書桌,門口放着擺滿她洗漱用品的架子,而窗下則是簡單的廚具。

    麻雀雖小,五臟俱全。

    這裡處處都透露着只有她一個人生活的氣息,當初是她們三個一起租的這間房子。但是江映月退學後便住進了酒吧安排的宿舍,後來微微搭上了那個姓宮的男人,也直接搬到他金屋藏嬌的房子去了。

    當初三人擠在一起的情景彷彿還是昨天的事,她們過得艱難,卻也知道苦中作樂。如今微微……,想到微微在醫院躺着的樣子她就難受。甩甩頭,洗了把臉她便躺在牀上睡了,因爲晚上還要去接江映月的班,有些事情不是隻擔憂便能解決的。

    只是她這一覺睡得也並不安穩,幾次醒來,乾脆起牀去了趟市場。挑了隻雞燉湯,然後炒了兩個青菜,用保溫的器皿一一盛好。看看天色已經不早,便給兼職的飯店領班打了個電話請假,自己草草吃了幾口,然後便拎着東西去了醫院。

    微微已經醒了,只是不怎麼說話地望着窗外,而江映月正靠在牀邊打盹。她進去的時候,微微聽到動靜轉過頭來,看到喬佳寧,脣角勉強地撐起一絲笑。

    喬佳寧也對她笑着,大家都沒有說話,有些事情她們心裡都清楚。她將帶來的飯菜擺在她面前,然後推了推江映月。

    “映月,起來吃點東西,該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江映月迷迷糊糊地醒過來,說:“你來啦。”

    “嗯,快吃飯,你上班時間該到了。”喬佳寧說。

    江映月苦笑,也只有喬佳寧將上班兩個字說得這樣理所當然,不含任何一絲歧視。說起來她似乎一直都是這樣,三年來自己與微微都變了,只有喬佳寧彷彿還是原來的她。

    “趕緊吃飯。”喬佳寧再次催促,然後遞了筷子給她。

    江映月接過筷子,喬佳寧將微微的病牀調高,讓她坐起來。兩人就湊在病牀前吃飯,喬佳寧則將帶來的幾件換洗衣服拿出來。

    “這些都是你送我的,我洗了還沒來得及穿,你先湊和幾天。”微微的私人用品應該還有姓宮的房子裡,她們都不方便去拿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江映月應,氣氛又有短暫的凝滯。

    江映月隨便扒了兩口飯,便拎起包急急地走了。

    喬佳寧將東西收拾好,轉頭看到微微用湯匙攪着雞湯,顯然也是沒有胃口。

    喬佳寧坐過來,伸手接她手裡的湯碗,舀了匙湯吹了吹,然後送到她的脣邊。

    “佳寧。”微微看着她,眼裡含着淚。既是委屈又是感激,她很清楚,昨天若不是喬佳寧,她可能死在帝都裡也沒人管。

    “別哭,養好身體纔是正經。別人不心疼自己,自己還不懂得心疼嗎?”喬佳寧說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微微咬着脣重重地點頭,然後拿過碗自己喝起來,一邊喝一邊掉眼淚。

    喬佳寧看着她這樣也是難受,但是路都是自己選的,所以有些後果自己也必然要承受。

    微微在醫院住了兩天院,還沒有完全康復就出院了。因爲喬佳寧和江映月都是要工作的,不能總照顧自己。尤其是喬佳寧,她不走捷徑,所以過得比她們都要辛苦。

    喬佳寧本來想讓她和自己去住,微微卻不肯,還是去了她親戚的家裡。喬佳寧叮囑她不要再像上次那般衝動,養好身體再重新開始,安安穩穩的找個工作。

    微微滿口答應,喬佳寧將她送到親戚家,這才放心的離開。看看離兼職的時間尚早,她便回了學校一趟,然後便就到了明升公司的電話,通知她週一去上班。

    喬佳寧頓時覺得特別高興,給喬媽媽打了電話報告這個好消息,回來時去市場買了兩根長茄子,拎着往回走。只是還沒走到巷口,便看到一輛超炫的藍色布加迪停在路邊,引得路人一片驚歎。

    車上下來一個着了件粉色的襯衣的男人,領口釦子開了兩顆,露出古銅色堅實有力的胸膛。不說氣場,就憑那張臉,長得都比電視上許多男明星都耀眼,絕對的型男。所以周圍那些女性同胞的驚歎,可不僅僅源於他的跑車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在掃過街道四周,然後定在街邊的喬佳寧身上,兩人隔着人羣遠遠相望。他脣角勾起一抹笑,伸手將茶色眼鏡往下拉了拉,那表情似乎是專程爲找她而來。

    喬佳寧突然想起他在醫院說要索取利息,還讓她別忘了答應陪他的話,臉色微變,轉身便跑。

    樓少東盯着她如避瘟疫般跑開的身影,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,擡步朝着她的方向追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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