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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5章,那一層膜(終)

    當鬱金香在復旦校園搖曳的時候,春天就來了。

    李恆帶着肖涵日常在校園裡散步,藉着消食的名義,兩隻手今生第一次毫無避諱地牽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今天的肖涵變了,變得愛笑,變得隨和,哪怕在復旦大學她認識的人沒幾個,可每當有同學校友向李恆打招呼時,她不再是從前那副漠不關己的態度置身一邊,會跟隨他的目光轉向那邊,真正做到了夫唱婦隨。

    走了一會,李恆驚訝說:「你纔來沒幾次吧,我怎麼感覺你對我們學校相當熟悉了一樣?」

    「那是。我來過這裡,認真地記憶過,我給你帶路。」

    心道honey的大本營要是不弄清楚,還怎麼禦敵嘛,心裡這般想着的肖涵甜甜一笑,指着前面說:「這是化學樓丶那邊是相輝堂丶子彬院丶校醫務室.:.這是燕園,前面有個小橋流水..:」

    走到燕園,她忽地停了手指,朝着前方揮了下手。

    李恆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,看到了兩個熟人,魏曉竹和樂瑤。

    兩女此時正站在小橋上,不遠處還有一夥不認識的女生。

    魏曉竹也同樣發現了牽手的兩人,見肖涵向自己揮手打招呼,她也跟着揮下手,彎起嘴角,站在橋上笑得像暮春的風。

    隔空相望片刻,魏曉竹主動問候:「肖涵,好久不見,你變得更漂亮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也一樣。」

    說起來兩女這回算是第四次見面,還在一張桌上吃過飯,彼此已然不陌生,

    客套起來少了幾分虛假,多了幾分真心實意。

    寒暄幾句後,魏曉竹視線轉向李恆:「李恆,一個多月沒見到你了,學校甚至有傳聞你離開了復旦大學,害得大家都在擔心你。」

    去白鹿原採風寫作的事,學校就寥寥幾個人知曉,哪怕是325也未曾透露點滴,很顯然兩個聯誼寢並不知道他的事。

    一開始,他也曾懷疑過那封無名情書是不是眼前這姑娘寫的?

    懷疑的沒有任何理由,就是單純的把身邊所有相熟的女人過濾一遍。

    結果麼,肯定是排除掉嘍。

    李恆誠摯道聲謝謝:「謝謝。」

    接着他問:「這麼晚了,你們怎麼在這?」

    魏曉竹回答:「我姑姑就住在燕園,離這近。」

    聽聞,李恆恍然大悟,纔想起來這姑娘的姑姑也是復旦大學的老師來着。

    閒聊幾句,他帶着肖涵繼續出發,中間途經理科圖書館丶偉人像,以及曦園。

    路過曦園的時候,她揹着小手,青絲揚在晚風中問:「李先生,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過來嗎?」

    「突然想我了。」

    「對,您真是聰明,一猜即中,我就是突然特別想你,一下課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。」

    「就不怕我還沒回來麼?」

    「不怕,我習慣了和您聚少離多的日子。」

    話到這,她仰頭望着天上的北斗七星,許久低沉說:「知道嗎?我和您在一起,是因爲我愛你。」

    李恆神色,季風將他的單薄外套吹得鼓鼓脹脹,像只風箏一樣下一瞬好似就要飄飛出去。

    「肖涵..::」良久,李恆從後面環抱住她,只是輕輕在她耳邊呼喚她的名字,後面什麼也沒說。

    肖涵緩緩在他懷裡扭過來,眉眼彎彎,面朝着他,笑得幸福而滿足。

    四目相視,她問:「知道我初中對你印象最深的一幕是什麼嗎?」

    李恆回想一番,搖頭:「是什麼?」

    肖涵說:「你在教室裡,手提一個凳子追着外班四個男生瘋狂追打的那一幕讓我至今難忘。」

    李恆右手拍一下腦袋,想起來了:「我那是被逼急了,陽水文兩兄弟來班上勒索我的生活費。」

    肖涵的長髮迎着風一絲絲滲進夜裡,她笑容明亮地用雙手把住他手臂說:「

    這事我有聽說過。

    那時看到你一凳子砸陽水文背上的那個兇狠勁,我就在反思,當初你跟我們三姐妹罵架打架時已經夠手下留情了,要不然你真能把我腦袋砸出花。」

    李恆眉毛一挑,「那時候就對我動心了的吧?」

    「哪有!」

    肖涵身體被他懷抱着一點點溫暖,笑容變得更加透澄澈,心說我對您很早之前就動心了,當初喊小姐妹和你罵架也是因爲有點兒吃你和陳子的醋嘛。

    此時此刻,她說不出來的心事,終究在懷抱中流向了他。

    「不太早了,我們回去。」某一刻,李恆摟着她說。

    「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小女子聽您的。」肖涵清清嗓子,露出甜美的笑容。

    兩人原路返回,依舊是手牽手。

    巷子盡頭漆黑一片,24丶25和27號小樓都躲在無盡的夜幕中,沒有一點亮光肖涵環視一圈,女人的直覺告訴她,對面閣樓和隔壁閣樓上應該都有人。

    至於爲什麼沒亮燈,她看眼身側的男人,笑眼眯了眯,似乎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她的直覺很準,對面和隔壁確實有人。

    餘老師在天文望遠鏡下,專心致志地眺望星空。

    麥穗丶周詩禾和葉寧在閣樓上聊天,只是看到兩人從巷子口回來後,默契地沒了聲,視線居高臨下地落在倆人身上。

    葉寧本欲說話,可藉助淡淡星光看到詩禾和麥穗都沒了說話的意思之時,也跟着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樓下。

    開門,關門。

    木門在吱呀聲中,再次合攏,夜色再次陷入沉浸。

    隨着門關,手牽手的兩人誰也沒講話,眼神在靜謐中碰撞,像極了喝醉酒的船伕在搖槳。

    對峙着...

    相視着...

    某一瞬,李恆緩緩探出右手,手指頭輕輕觸碰她的臉蛋。肖涵的心跳忽然快得過分。

    下一秒鐘,李恆的氣息鋪天蓋地傾覆了她。

    捉住了她,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情迷中,牙齒撞上牙齒的時候,肖涵被迫靠在了門板上,嬌嗡一聲,紅脣再次被嚴嚴實實含住了,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隻大手在她身上游弋。

    「李先生!」

    「李先生.?」

    兩句呼喚都沒喚醒他,目光越過他陶醉的表情和貪婪火紅的眼神,肖涵暗道一聲糟了,筍尖恰如其分被鐵鋤挖到,隨着依附在筍尖上的鬆土一層一層被刨除,她在風雨飄搖中無奈地閉上了眼晴..,

    這時這刻,天上的每朵雲都下落不明。

    每顆星星都不知所蹤。

    隔着一條巷子,看到李恆橫抱着一個女人丶邊吻邊進主臥的時候,對面25號閣樓上的餘淑恆頓了頓,身體僵硬,稍後放下剛剛拿起的咖啡杯,起身摸黑往樓下趕。

    下樓梯,穿過一樓和院子。她最終來到了26號小樓大門處,擡起手準備敲門。

    樓上主臥的燈亮了,但一會兒後文熄滅了。

    餘淑恆的右手終究是沒能落下,半停在空中,藉着夜色凝視木門發呆。

    良久,餘老師退後一步,接着返身鎖上自家院門,沿着巷子往外面行去。

    腦子有些亂,她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?

    見女兒回來,沈心走過來關心問:「發生什麼事了?你臉色怎麼這麼不好?」

    餘淑恆糯糯地擡起頭:「不好?」

    沈心問:「你應該自己照照鏡子,面色蒼白。」

    餘淑恆右手不自覺地摸摸臉蛋,氣定神閒地說:「外面風太大,吹得。」

    見狀,沈心沒再問,而是起身說:「今晚你爸有事回不來,媽過去陪他,你自己照顧自己。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餘淑恆不鹹不淡嗯一聲。

    看到親媽離開,餘淑恆先是靜坐一會,稍後打電話到陳思雅家。

    電話比較順利,很快就通。

    「喂,你好。」

    「思雅,你現在得空不?」

    「有空。」

    「有空就好,今晚陪我喝酒。」

    「你在哪裡?廬山村?」

    「在家,我讓人去接你。」

    「不用,我在鋼琴培訓機構,離着不遠,自己開車過來。」

    「等你。」

    電話快問快答,不到半分鐘就已然結束。

    過去一陣,她再次打起了電話,打到了邵市。

    這次電話直到快要自動掛斷時才接通「哪位?」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磁性性感的聲音。

    餘淑恆沒做聲。

    「你好,哪位?」電話那邊的英語老師再次耐着性子詢問。

    餘淑恆仍舊沒出聲。

    「淑恆?」王潤文瞧瞧手中的紅色聽筒,試探開口。

    「不錯,還能猜出是我。」餘淑恆說。

    「聲音怎麼這麼冷?有誰惹你了?」王潤文右手撩下頭髮,饒有意味地打趣「肖涵今夜在廬山村留宿。」餘淑恆冷不丁來一句。

    就一句,剛還高興落井下石的英語老師沒了聲,好久才呵呵一笑說:「呵呵,肖涵是和他上牀了吧?要不然你不會專門跟我說這事。」

    餘淑恆說是。

    英語老師問:「你意外?」

    「還好。」餘淑恆說。

    英語老師突然大笑:「還好就是不好,呵!你也有今天!你怎麼不去阻止?

    阻止學生早戀是你身爲老師的職責所在,有理有據。」

    餘淑恆無視這話,答非所問:「潤文,你應該清楚,過去我爲什麼一而再丶

    再而三地邀請你來滬市?」

    聞言,英語老師幸災樂禍的笑聲夏然而止。

    話到這,電話陷入了沉默。

    過去一會,餘淑恆打破僵局:「明白我爲什麼打電話嗎?」

    王潤文翹起二郎腿,冷笑連連:「呵!你一直都不曾欠我,何來此問?」

    餘淑恆微微一笑:「喝酒吧,你家裡的燒酒不錯。」

    王潤文不聲不響掛了電話。

    聽到電話中傳來嘟嘟聲,餘淑恆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,把聽筒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餘淑恆從出院子丶到26號門口丶到最後離開廬山村的舉動,25號小樓的周詩禾丶麥穗和葉寧三女全看在眼裡。

    葉寧不明就裡問:「餘老師這是什麼意思?門敲一半怎麼不敲了?」

    周詩禾和麥穗互相看看,下一瞬同時起身,進了屋裡。

    葉寧跟着進客廳,隨後徑直要去拉開電燈。

    周詩禾溫婉說:「寧寧,不要開燈。」

    葉寧不解:「爲什麼不開燈?」

    周詩禾沒做任何解釋,而是拉着葉寧進了房間:「天氣暖和起來了,今晚我們三個睡一牀吧。」

    「這主意好,反正你的牀夠大,我們三姐妹聊通宵。」葉寧在牀上打個滾,

    歡天喜地說。

    說是聊通宵,但葉寧沒熬過12點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見狀,周詩禾問:「穗穗,睡着了?」

    「沒。」麥穗回聲。

    周詩禾半坐起來,看眼磨牙的葉寧說:「我們去外面客廳。」

    麥穗跟着下牀穿鞋。

    來到隔壁臥室,周詩禾估算一番時間後,終是拉開了電燈,溫溫地說:「睡不着,我們聊會天。」

    「好。」麥穗知道閨蜜的好心,如是應聲。

    26號小樓。

    「不行,我要回家。」

    衣帶漸寬的肖涵猛地一把坐起來,一臉爲難地說。

    李恆錯,正是騎虎難下的時候,你跟我說要回家?

    他十分清楚,今天好不容易纔藉着女朋友身份把她給暈迷糊了,要是過了今夜等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,那這種機會天曉得要等到何年馬月去了?

    他當初來滬市上學是幹什麼的?

    圖什麼?

    他放棄京城來滬市的初心是什麼?

    爲了肖涵!

    別跟他提勞什子寫作,一切都是爲了肖涵!

    其他所有事情都是在此基礎上延伸的。

    而對付肖涵這種腹黑姑娘,招數從始至終沒變過,就一招:那就是趁亂!不要循規蹈矩進入她的思維邏輯!

    趁着她今兒第一天當自己女朋友的迷糊檔口,李恆自然要亂拳打死老師傅,

    把兩人的關係徹底穩固下來,不能再讓她生變數。

    畢竟還有一個難以攻關的宋妤在等着他呢咧,時間越往後拖一天,未知的變數可能性就越大一天,他一點兒也不敢拖大。

    這樣思緒着,李恆一把摟住她,又把她壓了回去。

    被窩裡許久後,肖涵嘟囊着嘴,「您可是二婚男呀,我吃大虧了!」

    李恆眼晴大瞪:「你說什麼?」

    迎着他的不善眼神,可憐兮兮的肖涵瑟瑟發抖,最後在他的不斷使壞下,無可奈何地伸出雙手抓緊被褥。

    忽地,她大眼忽閃忽閃道:「李先生,臥室門沒反鎖。」

    正在關鍵時刻,李恆不予理踩。

    肖涵求饒道:「反鎖下臥室門嘛,還有一樓的門也反鎖嘛,要是明早有人開門進來怎麼辦?」

    聽到這話,李恆擡起頭,定定地看着她眼晴。

    四自相視,肖涵似乎讀懂了他的眼神,登時慘兮兮地說:「我不跑,再說了,這是您家裡,我能跑哪去。」

    李恆覺得在理,他也不想這種大喜之事被人撞見,那怪難爲情的。

    當下溫柔囑咐:「就在牀上等我。」

    肖涵眼睛眨巴一下。

    見狀,李恆頓時不動了。

    對峙老半天,肖涵泄氣,用右膝蓋不輕不重頂了頂身上之人,一臉委屈。

    受不住她的委屈樣子,李恆暗歎口氣,不得不下牀去一樓,反鎖門。

    一路反鎖過來,把主臥門也反鎖緊。

    他迴轉身,看着牀上矇頭納臉的女人,和煦笑問:「你怎麼不跑?」

    肖涵沒聲。

    在牀頭站立一會,稍後李恆重新脫衣上牀,只是才鑽到被窩中,才發現這媳婦兒已然穿戴整齊。

    他氣急,「你這是鬧哪樣呢?我還得重新過遍手。」

    她用力扯住被子,可力氣沒他大,最後眉眼彎彎,眼角窩丶眉眼裡全是諂媚之意,甕聲甕氣說:「我害怕。」

    李恆並排躺下,面向她側過身子,左手在她腰腹來回安撫,「你害怕什麼?」

    肖涵不敢直視他壓迫性十足的眼睛,長長的眼睫毛在微微顫抖:「第一次嘛「都有第一次,過完第一次就好了。」李恆附耳過去,輕輕咬着她的耳垂。

    眼見他又加大籌碼,沒一會衣帶再次落到了外邊,肖涵臉色一垮,討好的笑意沒了,變成了苦瓜臉,滿臉苦澀和羞意。

    這幅欲拒還迎的樣子讓李恆大爲意動,低頭親吻她好一會,翻身覆了過去。

    肖涵嚇得雙手捉住他的大手,「窗簾拉緊沒有?」

    李恆:「.

    他愛憐問:「你這麼緊張?」

    肖涵眨了下眼,努力露出一個甜蜜的笑。

    李恆扭頭察看一番窗戶,「拉好的,不信的話,媳婦你自己看。」

    肖涵艱難地從他身下伸長脖子望了望,見窗簾真的拉得嚴嚴實實,要時萎了,連最後的一點藉口都沒了。

    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動,肖涵身體的抵抗之力越來越稀薄,她最後哀求:「李先生,我們沒有采取安全措施。」

    「你是我什麼人?」李恆反問。

    「女丶女朋友。」肖涵懦回答。

    「你希望我現在跑去外面買麼?」李恆抱緊她發問。

    肖涵好想說「要去買」,可紅脣才張開一條縫就被堵住了,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
    再後來,她沒心思挑刺找茬了。因爲完全沒了力氣,整個人隨着濃濃的夜色陷入了美妙之中。

    期間,肖涵眉毛吃痛地了,隨後微微仰望着眼睛,眯成月牙凝視着他,

    記住他此刻的模樣。

    記住自己今生的暗戀和初戀。

    記住自己最愛的honey。

    記住自己的第一個男人,也是最後一個男人!

    李恆抽空啄她眼晴好幾下,「媳婦,你楚楚動人的樣子真美。」

    一個多小時後,經歷了3次腳趾彎曲緊摳的肖涵最後累癱了,仰躺在牀上一動不想動。

    李恆起身去淋浴間洗了個澡,等再次回到房間時,發現牀上的人兒不見了。

    他有點懵,頓時一陣好找,稍後在隔壁次臥尋到了她。

    見他進來,肖涵用背對着他。

    李恆想了想,脫鞋上牀,從後面抱住她問:「怎麼換房間了?」

    肖涵想開他的手,可惜乏力,根本不開,最後只得嘟囊:「李先生,你幹了什麼壞事不知道嗎?」

    李恆笑笑:「是因爲牀單上的玫瑰花?」

    想起自己初夜的經歷,肖涵全身有點兒發燙,罕見地默認。

    過了會,她忽地說:「我沒力氣了,麻煩您去把主臥的牀單換一牀新的,我們今晚去那邊睡。」

    有些話一聽就懂,估計是這媳婦嫌棄次臥被別的女人睡過,心裡有結過不去,於是纔有此一要求。

    李恆道聲好,鬆開她,去了主臥。

    幾分鐘後,他再次出現在次臥時,人沒了,倒是裡邊的淋浴間有嘩啦啦的水聲傳來。

    看樣子是在洗澡。

    他耐心在門口等了10來分鐘,終於等到了肖涵。

    結果她剛開門出來,還沒走兩步,就嚇得的雙腿一夾,又退縮回了淋浴間。

    李恆愣了愣,瞬間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傑作。

    「李先生,在嗎?」小半天過去,淋浴間傳來聲音。

    門口的李恆回答道:「媳婦,在。」

    「幫丶幫我...拿一條新的褲子進來啦。」她的聲音不大,甚至有點兒小,掙扎着一說完,整個人臉紅紅的完全虛脫了,閉上眼睛靠着牆壁喘息。

    短短一會,她就難堪了三次,每次都要重洗,自己honey也太旺盛了嘛,有苦說不出的肖涵如此嘀咕埋怨。

    折騰了大半天功夫,兩人回到了主臥。

    肖涵明明感覺自己很困,眼皮子都在打架了,卻怎麼也睡不着,睜着眼睛默默地對向天花發呆。

    李恆察覺到了她的異樣,挨着她問:「怎麼了?」

    肖涵沒回應。

    李恆拉開燈,右手拄腮,目不轉睛盯着她眼睛。

    目光對峙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忍了會沒忍住的肖涵敗北,脆生生地說:「求您把燈關掉。」

    李恆有求必應,伸手拉熄燈:「後悔和我在一起了?」

    原本不想搭理他丶想冷落冷落他的肖涵聽到這話,頓時眉眼眯成一條縫,「怎麼會?」

    李恆問:「那你這是...?」

    肖涵一副病的樣子開口:「今天腦子沒想開就來找您了唉,結局好悲慘李恆聽得大樂,心疼地抱緊她,開導說:「我們的緣分是天註定,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。」

    「是!」事到如今,本姑娘能怎麼辦?只能認了。

    次日早上。

    第一縷陽光從她背後伸出手,溫暖了枕邊人的臉龐。肖涵慢慢睜開眼睛,視線在他眼睛丶鼻子和嘴脣之間遊蕩徘徊,想起昨晚自已和他做的那些親密事,想起那些難以啓齒卻異常美妙的男歡女愛,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畫面,她的眼神變得異常溫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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