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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7章 ,余老師vs周詩禾,空城

    第427章 ,余老師vs周詩禾,空城計

    晚餐主要是犒勞大家一天的辛苦。同時也是讓彼此更加熟悉,為今後更進一步的合作打下基礎。

    長發男和寸頭女找李恆套近乎,喝了好幾杯,最後還拍一張合照才滿意地離開。兩人很識趣,沒有去打擾他身邊的周詩禾和魏曉竹。

    老付是個酒蟲,這回終於是喝上了,還拉著李恆一起喝。

    李恆提醒:「老付,你等會要開車,少喝點。」

    陳思雅見丈夫高興,說:「沒礙事,讓吳蓓開。」

    吳蓓是余淑恆的保鏢,也是秘書。另外還有一個保鏢曾雲。這兩女曾經一起去過白鹿村,李恆對此印象頗深。

    喝高了的老付倒滿酒,舉杯對李恆胡咧咧:「你小子,原以為很高看你了,到頭來還是小看你了。瞎,我老付不是女兒身,不然死纏著你。」

    旁邊的幾女集體無語。

    陳思雅伸手拍下丈夫後背:「每次一喝醉就說瞎話。你就算是女兒身,李恆也看不上你啊,你瞧瞧他身邊這些個女生,哪個不是傾國傾城?就你這樣的,做個普通朋友人家都嫌棄。」

    假道士瞧眼周詩禾,又瞧眼魏曉竹,再瞧眼另一邊跟寸頭女聊天的余老師,頓時搖頭晃腦說:「也是,也是!這小子福氣好哇。」

    老付是真喝醉了,再幾杯灌下去,直接去另一桌和長發男拜起了把兄弟,還死活要拉著李恆一起拜,那個熱鬧勁喲,把現場眾人看得忍俊不禁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才擺脫老付,把這酒鬼交給長發男後,李恆終於脫開了身,回到了原來座位。

    到這時,余淑恆才走過來關心問他:「李恆,你今晚也喝了不少,沒事吧?」

    李恆手指悄悄指指周詩禾和魏曉竹:「托這兩位女同志的福,白酒大部分喝得是水,

    啤酒大部分是茶水,人沒事。」

    余淑恆看眼周詩禾,又看眼魏曉竹,微微一笑,走了。

    李恆倒三杯啤酒,遞給兩女一人一杯:「來,我們走一個。」

    周詩未和魏曉竹很給面子,一同端起酒杯,跟他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夾一筷子菜進嘴裡,李恆道:「今天同你演奏的感覺真好,咱們以後要保持住,這樣能節省不少時間矣。」

    回憶起錄製現場的畫面,周詩禾盯著杯中酒,安靜嗯一聲。

    魏曉竹問周詩禾,「詩禾,你帶了相機沒?」

    周詩禾說:「應該帶了,上次釣魚放包里還沒拿出來的。」

    說看,她拿過包,找出了相機。

    魏曉竹接過相機,調了調,然後對她說:「你和李恆近一點,我給你們拍一張合照。」

    李恆和周詩禾互相看看,不明所以,為什麼突然想到拍照了?但還是配合地一齊對向鏡頭。

    魏曉竹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要給兩人拍照,就是從側面看過來,看到李恆和詩禾交頭接耳聊天時特別有感覺,像極了童話故事中的公主王子,所以有這一問。

    拍完照,周詩禾問,「你們倆要不要拍一張?」

    魏曉竹望向李恆。不用女士難堪開口,李恆已經貼心走了過來,以酒桌為背景,兩人肩並肩拍了一張。

    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才散,回去的路上,余淑恆專心開車,李恆、周詩禾和魏曉竹則各自想著心事,一時間都沒說話。

    到復旦校門口時,李恆回過神問魏曉竹:「曉竹同志,你今晚到哪歇?是回燕園?還是去詩禾家?」

    周詩禾看向魏曉竹。

    魏曉竹想了想,說:「我今天出來沒跟姑姑說的,還是回燕園吧。」

    聽聞,李恆點點頭,當即推開車門,「有些晚了,我送你過去。」

    周詩禾跟著魏曉竹下車。

    登時車上只留余淑恆一人,李恆囑咐:「老師,慢點開。」

    余淑恆頜首,目光在三人面上急速轉一圈,重新開動車子,往廬山行去。

    目送奔馳走遠,三人相視一眼,也動了身。

    校門口距離燕園並不遠,快要到燕園時,魏曉竹突然開口:「李恆,我能問你個事嗎?」

    李恆道:「你說。」

    魏曉竹本想問問他是不是作家十二月?可話到嘴邊又改了口:「詩禾說你8號離開滬市,大概什麼時候回來?」

    李恆琢磨一番,「可能要10來天去了,具體要看這幾天的純音樂專輯錄製情況如何?

    進度快的話,就多待些日子再回來。」

    魏曉竹說:「今天出門碰到了張兵和白婉瑩,張兵問你有時間沒?有時間的話咱們幾個一起去他租房聚聚。」

    「過兩天吧,有時間我會來通知你。」李恆以正事為重,不敢隨意承諾。

    「好,回頭我轉告他們。」魏曉竹應聲。

    到燕園了,李恆和周詩禾同時停步,目送魏曉竹上二樓、進了門才安心。

    見魏曉竹在窗戶邊朝兩人揮了揮手以示安全,李恆同樣揮揮手,然後對周詩禾說:「我們走吧。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周詩禾輕嗯一聲,跟著轉身。

    兩人並肩走在陰林小道上,紅牆黑瓦的老建築在月光下顯得有些陰森掙獰,過了會,

    他問:「打電話給家裡了沒?8號會來接你麼?」

    「還沒打。」周詩禾說。

    聞言,李恆頓時瞭然,估計她不想去余老師家裡打電話,然後外面的話,今天又還沒抽出空。

    李恆道:「明天早點起來,我要去寄信。到時候你順便打個電話。」

    他每天都要寄信,次數多了,周詩禾已經猜到了是寄給誰,當下應聲好。

    進入廬山村,走到巷子盡頭,李恆轉身對向她,

    周詩禾溫潤開口:「我先回家洗漱,等會過來。」

    李恆從兜里掏出鑰匙,先是打開自家的院門,然後遞給她,「這把鑰匙你暫時收著,

    等下我要去余老師家打個電話,可能不在家。」

    周詩禾用怪怪的眼神看他眼,接過鑰匙進了27號小樓。

    進到屋裡,他先是馬不停蹄洗個澡,爾後把衣服丟進洗衣機,猶豫一下,還是決定給腹黑媳婦寫完一封信再過去對面小樓。

    今天信的內容不多,就是錄製純音樂專輯一件事,加上另外一些碎碎情話,他寫滿兩頁紙才停筆。

    摺疊成心型,放入信封,貼好郵票。

    到這裡,他瞧瞧手錶10:42

    有點晚了。

    帶著這種心思,李恆走出書房,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捧書閱讀的周詩禾。

    兩人對視一眼,她繼續低頭翻閱書本,李恆則找出備用鑰匙、識趣地下樓,互不干擾。

    聽到腳步聲逐漸走遠,某一瞬,周詩禾緩緩抬起頭,望向對面25號小樓。

    意外嗎?

    今天25號小樓窗簾竟然是拉著的,這是大半年以來頭一次。

    仿佛聽到了樓下的院門聲,周詩禾靜了靜,起身也把窗簾拉上,打開了電視,慢慢切換電視台。

    只是可惜,這年頭這個點的電視沒什麼好的節目了,儘是些GG和新聞。

    輪轉一番,沒找到如意節目的周詩禾把電視機關掉,再次捧起書本看了起來。良久,

    她抬起頭,望望牆上的掛鍾。

    另一邊。

    自從余老師把鑰匙丟給他後,他進出25號小樓就再也不用行敲門這些繁瑣流程了,簡單快捷。

    一樓燈是熄的,沒人。

    換上鞋,李恆直奔二樓而去。

    結果,二樓沒看到余老師,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,沈心。

    此時沈心正在打電話,聽到樓梯口傳來動靜,登時笑著對電話那頭的丈夫說:「不跟你聊了,我未來女婿來了,你早點休息。」

    李恆:「

    」

    他心裡大聲吐槽:沈心阿姨啊,咱用不著每次見面都嚇噓人啊,老子膽小啊。

    沈心掛斷電話,滿面笑容轉身看向他。

    李恆喊:「阿姨。」

    沈心站起身,「就沖你這一聲甜甜的阿姨,我就得給泡杯茶。」

    說著,她嘀咕找:「咦?淑恆那兩個專用杯子去哪了?」

    李恆:

    D

    不提專用杯子還好,一提杯子,他就想起了她當初「故意」失誤行為,妥妥的一切都是算計啊。

    客廳沒找到,沈心愣是放著其它杯子不用,跑去廚房找了出來,她笑說:「應該是你老師洗了倒晾在架子上,忘記拿出來了。」

    沖一杯茶,遞給他。

    李恆接過茶水,道聲謝謝。

    沈心指了指淋浴間:「你老師在洗澡,如果想要增進談感情的話,現在就可以進去找她。」

    李恆嘴皮抽搐。

    奶奶個熊的!才來三分鐘不到,就被破防三次了,這沈阿姨到底是什麼鬼附身?

    見他語塞,沈心探頭問:「怎麼?這個點來找淑恆,不是談感情?難道是有急事?」

    李恆坐沙發上,喝一口茶道:「老師有點事找我。」

    沈心坐他對面,細細打量一番他,稍後明悟:「菩提祖師敲孫大聖后腦勺三下,那你這也來早了,半夜來更好。」

    半夜來幹嘛,半夜都睡床上了。

    李恆無言以對。

    等他連喝了兩口茶,沈心問:「小恆,你餓不餓,要不阿姨去做點夜宵?」

    李恆放下杯子:「謝謝阿姨,不用,我們剛吃不久。」

    沈心點點頭,然後問起了女兒去大灣村的事,「你父母喜不喜歡淑恆?」

    李恆:「

    他道:「我爸媽還是挺喜歡余老師的。」

    沈心說:「淑恆帶出來的那些奶漿菌味道挺不錯,我和你叔都愛吃,明年暑假要是有空的話,你再帶她回去采點。」

    李恆汗顏,這位阿姨真是一句話一個坑,連明年暑假的時間都已經搶著占用了,問題是還不好拒絕人家。

    他應承道:「可以,這些菌子在我們老家挺多的。」

    沈心掃眼洗漱間,壓低聲音說:「你余老師是個外冷內熱的人,阿姨教你一招,適當時候,可以半推半就,她就喜歡這個調調,拒絕不了你的。」

    怎麼辦?

    真他娘的咧,他好想逃!

    李恆內心咆哮,但面上平靜如水,勉力笑笑沉默以對,再次端起茶水。

    沈心觀察著他,心裡暗暗盤算,兩人抱都抱過了,要怎麼樣才能他們睡一床?

    沒錯兒,她偷看了女兒鎖抽屜中的照片。

    上山采蘑菇的那天,李恆在山谷抱著余淑恆拍照的照片被沈心給發現了,也正是基於此,沈心今天才會加大撮合力度,才敢在言語上出挑一些。

    根據她的分析,女兒現在應該是正視內心了,但死結可能在對面小恆身上。

    余家的家世,女兒的大學老師身份,還有小恆的那些紅顏知己,是目前橫壓在李恆心頭的三座大山。

    沈心算計著,該如何助力幫他把三座大山拔掉。

    她猜測,山谷中照片,估計是女兒比較主動,小恆是被動抱淑恆的,這從照片的中兩人樓抱姿勢、表情和站位可以找到端倪。

    要不然她今天就不是這種話術了,而是另一種力度了。

    不過以她對女兒的了解,能主動向李恆求抱已經是極限,再多就放不開面子了,所以她才想著從李恆這裡破局。

    至於李恆的那些個紅顏知己,以沈心如今站在的高度,壓根就不怎麼在乎。倒是對面那位周家的女兒,需要留個心眼。

    就在兩人互相看著、有一搭沒一搭聊著時,余淑恆出來了,一套咖啡色長款睡衣慵懶地披在玲瓏飽滿上,十分聖潔,又十分誘惑。

    沈心眼晴一亮,對女兒的顏值、氣質和身材一向相當有信心,再聯想到女兒主動約李恆來家裡一事,她當即站起身,提起包就走,邊走邊對女兒說:「你爸今晚喝了酒,我不放心,得回去看著點。」

    余淑恆心知肚明親媽是怎麼想的,也沒拆穿,送到樓下後,把院門一關,就轉身上了樓。

    此時,李恆注意到了客廳窗簾,竟然難得一見拉上了。

    他登時在想,余老師是不是故意的?故意做給周詩禾看?

    問題是老子和周詩禾同志清清白白啊,冒必要這樣啊,唉!他娘的這是一出「空城計」矣。

    余淑恆出現在他身後,順著他的視線望向窗簾,面無表情問:「怎麼?心疼了?」

    李恆轉身,同他四目相視一陣,好會過後,翻白眼說:「老師,你連裝都不裝一下了麼?」

    余淑恆右手撩下頭髮,糯糯地開口:「以我未來男人的性子,這窗簾遲早要拉下來的,我先適應一下。」

    Ps:先更後改。

    已經10500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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