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45章:女屍想害人
阿德起立的姿勢非常的怪異,跟電影裡的殭屍似得可以直挺挺地立起來。
完了,我知道無法阻止阿德了,也就慌慌張張地想着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那女屍。
看着一步一步往前走去的阿德,我又開始試着感應白澤神獸的殘魂的存在了。
不過非常可惜,直到阿德快走到焚屍間大門的時候,我仍然感覺不到白澤神獸殘魂的存在,就連一絲關於白澤神獸的意識也感應不到。
怎麼辦?我在心裡不停地重複着這句話,還一直回想着方顯義曾經使用道術時的畫面,忽然間我想起了一個畫面,也就硬着頭皮再次咬破了中指,然後把白澤牙項鍊放到中指的傷口上,想這樣嘗試感應到白澤神獸的意識。
白澤牙項鍊吸收了一會兒我的中指鮮血後,居然停止了吸收,下一刻那久違的溫暖氣流再次籠罩了我。
我連忙一而再三地試着感應着白澤神獸的意識,不一會兒後終於感應到了,也就慌張問道:“白澤神……求你幫幫我吧,我朋友現在被一個很奇怪的女屍控制住了,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救下我朋友。”
原本我想叫白澤神獸的,但忽然想到白澤神獸那麼通人性也會說人話,並且說話很威嚴的樣子,我也就省去了後面的那個“獸”字,直接叫白澤神了。
眼看阿德就要走近焚屍間大門了,白澤神獸微弱的聲音纔在我腦海裡響起,說着:“我的殘魂很虛弱,不能再次操控你的軀體了,所以我也沒辦法幫到你,不過你可以試着用中指的精血染我的牙齒,然後再利用我的牙齒刺破你那個朋友的眉心……”
白澤神獸說道這就完全沒有聲音了,而我也失去了與他意識的感應。
照着剛剛白澤神獸所說的方法,我把白澤牙項鍊來回地沾滿我中指的鮮血。
可當我做完這些之後阿德已經站在了那推車旁邊,把推車推入了分車間裡面了。
我連恐慌都已經忘記了,迅速奔跑了過去走進了焚屍間。
一進門我就看見推車上的女屍緩緩坐了起來,然後下車站在一邊。
阿德居然就走到推車旁坐了下去,然後又保持着那個詭異的笑容躺下了下去。
看到這裡我完全明白了過來,那女屍顯然就是想把阿德推入剛剛焚燒她的大爐子之中。
我很害怕,但還是抓起一旁一根用來敲擊屍體骨頭的鐵棒小跑了上去,靠近那女屍的時候我沒多想直接揮動鐵棍想打一旁的女屍。
結果鐵棍還沒打到那女屍,阿德居然迅速地起立反手一抓抓住了我揮過去的鐵棍,我奮力想抽回鐵棍卻不敵阿德那怪力,也就鬆開了手。
鬆手的瞬間,我趁着女屍和阿德有些距離,壯着膽子拿着手中染着我鮮血的白澤牙項鍊,迅速跑到阿德的跟前直接就捏着白澤牙,用尖銳的一頭狠狠往他眉心處戳了下去。
可是我完全沒有料到阿德的皮膚那麼的厚,居然猛戳了幾下都沒能戳破皮膚。
一旁那女屍忽然發出了一聲很像風吹沙子的細碎聲音,阿德立馬就像打了雞血一樣,一手抓着我戳他眉心的手,一手直接掐在我喉嚨的位置,把我逼向大爐子的方向。
我回過頭一看,看見大爐子裡的熊熊烈火和高溫通紅的爐壁之後,嚇得不停地拍打着阿德的臉頰,希望他可以停下推我的動作。
然而,阿德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甚至抓着我喉嚨的手越來越緊了。
我心想完了,只能和時間賽跑了,也就一隻手抓着阿德掐着我喉嚨的手,試圖掰開一點縫隙好呼吸。
然後把靠了上去咬住手中的白澤牙項鍊,就靠着牙齒咬着的力道不停地戳着阿德的眉心。
事實證明了,有一口好牙是多麼的重要。
眼看我就要接近大爐子了,身後都被大爐子的高溫烘烤得非常的難受了,也就在這一刻我忽然伸腳往後面的大爐子外蹬了一腳,藉着這股衝勁終於刺破了阿德的眉心。
阿德的眉心出血後立馬就醒了過來,吃驚地看着自己抓着我,而我身後是通紅的大爐子。
見阿德恢復神志,我立馬掙脫手推着他往一旁跑去,大爐子另一邊那女屍就那麼站着笑着不理會我倆。
我跑到焚屍間門口的時候,就順便把門給關上了,關上之後我心裡終於放心了不少。
可我一回過頭就看見前方不遠處又出現了那輛推車,連忙叫住被嚇傻的阿德,我拽着他往另一個房間跑開了。
跑到焚屍間和殯儀館過道的時候,我才注意到阿德的嘴角的位置還真的咧開了,傷口看起來應該非常的疼,可是阿德卻渾然不知。
阿德見我忽然這麼看着他,他冷不丁嚇了一大跳,喉嚨裡發出“呃呃”的聲音愣是說不出一句話。
我不知道阿德現在是怎麼回事,我也沒時間管那麼多了,那個可怕的女屍還在外邊我等趕緊想到對應的辦法,要不然我和阿德都會有生命危險。
慌慌張張掏出手機一看時間,居然纔到了夜裡十二點零七分的時間,這漫漫長夜真的不知道能不能躲得過那女屍的追擊,我呼出一口大氣拽着阿德往殯儀館的大門走去,心想逃離這裡應該可以了吧。
出到殯儀館的時候,我真的驚恐得不敢上前了,殯儀館的大門居然被那推車給擋住了,而推車上躺着那可怕的女屍,女屍正側着腦袋露出那個詭異的笑容盯着我和阿德。
阿德似乎已經嚇得沒有了反應,就那麼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女屍,隨後身子一晃暈了過去。
我緊緊扶住阿德,也沒時間罵他沒用了,拖着他往身後退去又退到之間那張老舊的沙發之上。
把阿德放在沙發上,我慌忙把一旁的座椅推到門口處,想這樣阻攔女屍進來。
可是我忘記了,剛剛在焚屍間我也是關上了焚屍間的門,把女屍鎖在裡面的,可女屍還不是一樣憑空地出現在外面,似乎那女屍可以穿越牆壁一樣。
我剛想到這裡,身後又傳來了很熟悉的敲門聲,回過頭一看我的天啊,窗戶外密密麻麻地出現了數不清的那女屍的血肉笑臉,嚇得我直接雙腿一軟就往後坐了下去。
那些密密麻麻的血肉笑臉看見我嚇到跌倒後,整齊地發出了詭異的笑聲,聽着讓人渾身發冷頭皮發麻。
忽然間,我想起馬頭山上方顯義在地上畫的那兩個大符號,就想着應該可以試試。
回過頭一看,我立馬跑過去抓起沙發上那個小枕頭,然後撕開枕頭取出了一團棉花,再用棉花沾了一些我中指的鮮血,然後再地上畫了幾個方顯義畫過的符號,只不過我畫的符號要小上幾倍。
畫完之後地上的符號還真的泛起了淡淡的光芒,很微弱但我知道我成功了。
窗戶外那些血肉笑臉可能懼怕地上那幾個符號,居然害怕得漸漸消失了。
我又連忙在四周畫了相同的符號,畫完後之後我才放心地走回了沙發,靠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觀察着四周的情形。
安靜,出奇的安靜,我知道我終於成功阻止了那女屍。
我累得氣喘吁吁,靠在沙發上漸漸被睏意侵襲,不一會兒居然不自覺地點着頭差點睡了過去。
迷迷糊糊中,我忽然又聽見了敲窗戶的聲音,立刻驚醒一看窗戶上又出現了一個血肉笑臉,並且這個血肉笑臉不僅僅只是一個笑臉,笑臉下面出現了身體。
我定眼一看,窗外居然站着那個女屍,不知道那女屍是什麼時候出到外邊的。
我本能一驚頭部就往後一靠,後腦撞到牆壁上痛的我直吸冷氣。
仔細一看四周,原來四周畫的那幾個符號已經沒有了微光的光芒,我先忙去檢查就發現畫成符號的血液已經乾枯了。
原來血液乾枯後,這些符號都起不了驅邪的作用了。
我驚恐萬分跑回沙發拿起枕頭又抽出一團棉花,可此刻我的中指血液已經凝結,再看看阿德額頭的傷口的血液也凝固了,無奈之下我就舉起了另一隻手想咬破中指取些血液。
然而就在這關鍵的時刻,我的耳邊居然傳來了非常詭異的,就好像風吹沙子的聲音。
驚慌一回頭嚇得把我嚇傻,不知道那女屍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,對着我耳語了一句什麼話語。
女屍見我連忙往後退顯然一愣,然後轉頭看見沙發上昏迷的阿德。
我很害怕不敢上前,但是我不會眼睜睜看着阿德再次被女屍控制的,也就抓起了一旁的椅子直接往女屍的身上丟了過去。
被椅子砸中一次後,那女屍居然沒有回頭只是伸出手掌做了個抵擋的動作,就把餘下我丟過去的椅子擋了下來。
就好像女屍的身邊有一道我看不見的空氣牆一樣,椅子根本就砸不中女屍。
眼看女屍就要再次控制阿德了,我也豁出去直接抓着一張椅子跑了過去,然後舉起來狠狠地砸在了剛剛彎腰下去的女屍。
被椅子砸中後,女子迅速起身反手一推就把我推中了,被推中的我往後飛出了一米多的距離,差點沒把我的摔得站不起來。
真的好可怕,女屍的剛剛推我的力道讓我感覺好像被一輛摩托車裝飛了一般,非常的的劇烈迅猛。
此刻女屍已經低頭對着阿德耳語了一句,但是阿德沒有任何反應。
遲疑了下女屍又在阿德耳旁再次耳語了一句,但是阿德還是沒有任何動靜。
我已經忍着疼痛站了起來,然後把另一個完好的中指伸入了牙門處一咬,也不管鑽心的疼痛快速把白澤牙項鍊沾滿中指的鮮血,緩緩靠近女屍尋找着攻擊的時機。
女屍似乎很惱火爲什麼阿德無法被控制,居然擡起了手掌對着阿德的胸口不知道想幹什麼。
我定眼一看,女屍那手掌指尖居然尖銳無比,如果戳到阿德的胸口的話說不準會出現什麼可怕的事情。
嚥了口唾液,我加快步伐走上前去,然後快速地把女屍往後拉扯,等到女屍轉過身的那一瞬間,我就用染滿了鮮血的白澤牙狠狠地刺向女屍的眉心之處。
白澤牙尖銳的那頭接觸到女屍眉心的瞬間,女屍發出了非常可怕尖銳雜亂的慘叫聲,
而我忍住這可怕的聲音,又往女屍眉心處使勁地刺了進去。
女子不停地發出慘叫聲還胡亂揮動着弓成爪子的雙手,幸好我及時往一旁閃去纔沒被攻擊到。